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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不哭。
秘书室听说初宜要来,熟门熟路地订好了餐。
楼下的brunch店,应该是初宜喜欢,每回初宜过来,十有八九都在那家。
沈兆庭到地下停车场去接她,初宜抱著书包,一下车就被一股冷风吹得瑟缩。
沈兆庭给她一个口罩,侧身挡在风口:“临时有个会,不长,可能要二十分钟。”
“没关系。”初宜说,“我还不是很饿。”
“带了作业?”
“嗯。”沈兆庭为她挡风,初宜就自然而然地靠近他臂弯,“等你一起下班。”
两个人都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节奏,整个寒假,沈兆庭不出差的日子,初宜基本都在他办公室。
沈兆庭在的时候,就一个写作业,一个办公。
有时沈兆庭外出,不赶时间的情况下,还会专门回来跟她一起吃午饭。
初宜珍惜这样的日子,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
她的时间确实没剩多少了。
像她之前说过的,六月份高考完,不说暑假在哪里过,九月份,大学开学,是一定要搬出去的。
这一搬……她就不会再有住回来的借口了。
一天中午,司机把沈兆庭送回来的时候,人已经醉了。
他的神智还清醒,但行动明显受到影响,被司机扶进休息室,就面朝下趴在床上。
两个秘书跟进来,一面小声问什么情况,司机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赵佳欣骂了句:“没完没了,哪有大中午把别人灌成这样的?”
沈兆庭已经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姿势板正,叫了声:“小初。”
从刚才就一直在干着急的初宜连忙应声:“二叔,我在。”
“等两个小时,我们回家。”
司机在一边说:“沈总可能就是记着您在这儿,所以才坚持叫我把他送回办公室。”
“好。”初宜给他盖被子,轻声安抚道,“不着急,你好好休息。”
交代完那一句,沈兆庭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对酒精的反应一向如此,喝狠了从来不闹,只要睡觉。
电动窗帘关上了,冬日的晌午,一室静谧。
初宜拿了本理综知识点的小册子,也躺在沙发上,开了台灯,就着光源断断续续地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宜也睡着了,再醒来时,空气里有微微的酒精气味,抬眼去看,沈兆庭还睡得很沉。
离得有些远,初宜只能看清他大概的轮廓。
他深刻的眉眼,刀削斧凿般的面孔。有时候,初宜觉得,沈兆庭的英俊,也是一件叫她痛苦的事情。
这已经足够初宜从睡意中清醒。
她从沈兆庭身上收回眼神,望了望浅灰色的天花板,就下了沙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她在床边蹲下,不发出一点声音,观察沈兆庭垂在床边的一只手。
修长干净,手指骨节分明,略显清瘦的同时,又绝不失力量感。
沈兆庭就是用这双手抱过她,揉过她的头。
鬼使神差般的,初宜把自己的掌心贴了上去。
沿着沈兆庭的指缝,她的手慢慢交叠上去,十指相扣。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沈兆庭的温度明显比她高一些。
初宜的心跳失去节奏,头脑却又十分清醒,好像抽离出去,置身事外看着这离经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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