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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跟我二哥了。”
沈兆庭还是那个态度,连拒绝的话都不说了,当没听到。
沈靖川换了套路,改为顾自细数初宜的好,在家多么听话,学习多么上进。
沈令嘉给书晴发微信,第一时间更新八卦。
老太太则问起沈兆庭的感情动向。
“兆庭,我隐约听见这么句话,说余家有意思,余家的女儿也有意思,你不搭理人家?”
“是有这么回事。”沈靖川抢着回答,“我之前还担心您生气,没敢说,他一直这样,我估计是要打光棍。”
老太太道:“你当大哥的,有点正形。”
沈靖川唉声叹气道:“我怎么没正形?您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这家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听过谁的话?我把他从五岁上幼儿园带到十八岁离开家上大学,都做不了他的主。”
几人七嘴八舌,说得正热闹,沈兆庭搁下筷子,起身道:“我吃好了。”
他下了桌,离开前还顺手推回了椅子,像他这个人一样,永远不出一丝错,不漏一点空。
饭桌上沉默了片刻,沈令嘉小声道:“大哥,刚才演戏演过了。”
老婆去世以后,沈靖川在情感上颓废了好几年,从那时候开始,沉思行几乎就是沈兆庭全权在管。
去国外读大学的计划就此中断,沈兆庭还因此复读了一年,但他上学早,还跳过级,大学毕业后,还比大多数同龄人小一岁。
原本进的是公字头的单位,学历高,能力强,工作的第三年,也就是去年,迎来了第一次小提拔,。
但沈靖川的精力不足以应付家里的一大摊生意,沈兆庭因此放弃了提拔,从单位辞职,离开仕途,扎进了名利场,第二次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他的脾气硬不假,主意正也是真的,但若说他不曾为这个家妥协过,那就有些诛心了。
沈靖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问他妈:“我这还有事儿求他,怎么办啊?”
老太太斜睨他一眼:“就叫你有点正形。”
——
“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台球厅里,沉思行都被急结巴了,手里的球杆哐哐砸地两下,“我靠,你想什么呢?”
谭樟铭不置可否:“哦,是吗。”
沉思行无奈至极:“就是啊!你从哪看出来我追初宜?我对她,我对她……”
“你对她。”谭樟铭道,“是什么。”
“是普普通通的兄妹情!”
沉思行感觉,谭樟铭听完以后,看他的眼神,从夺妻之恨,转成了单纯的看傻逼。
他自己也有些心虚。
谁不知道,谭樟铭都知道,初宜来到沈家,总共也就八个多月,其中他们俩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六十天,大半还是他排斥初宜的状态。
哪里培养出那么多兄妹情,突然就足够驱使他因为初宜受的一点委屈而大发雷霆了。
“总之,我没有喜欢她,更没有追她,我和她根本不熟,哪来的喜欢?”
“行。”
说完,谭樟铭就拎起包,斜挎在左肩上,往外走。
沉思行拦住他,谭樟铭道:“还有事?”
沉思行道:“上学期的事,咱翻篇儿了吧,不光我动手,你当时也揍我了啊,我眼眶黑了半个多月,星期天回家都不敢抬头,生怕被我爸告诉二叔我跟人打架,又挨揍,谭樟铭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是不是兄弟?”
谭樟铭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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