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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护卫看了道士一眼,面露不屑之色,说道:“没见过,不认识,教主身边哪有这号人!应公子,您可别是被骗了。”

道士虽然是系统资料化成的,也有自己的小情绪,计护卫这么一说,立刻便不高兴了。

他差点跳起来:“你这无知晚辈,凭什么说本道长是骗子?我还说你是骗子呢!你又凭何证明你那份破名单是真的,你当真是池教主的贴身护卫?!”

计护卫冷笑一声,满脸骄傲:“我自然知道的比你多!”

“那你说来听听!”

这两人斗嘴,应翩翩一声也没吭,在旁边喝茶看戏,任由道士试探对方的底细。

计护卫果然讲了一些七合教中的事情,虽然不算特别隐秘,但也不是一般人轻易能够知晓的。有些还能和道士之前的话对上,可见他确实不是信口胡言。

“池教主这般的传奇人物,着实令人敬佩。之前传言纷纷,都说池教主已重病不治去世了,我还曾暗暗惋惜,如今看来不过是谣言而已,那我也可放心了。”

应翩翩感叹了两句,仿若不经意一般问道:“那计护卫可知池教主现在情况如何?身体可还无恙吧?”

这计护卫,正是计先亲自所扮。

他也是倒霉,刚刚见了池簌,还没来及离开多远,又被教主以密哨传音之法叫了回去,又把刚才那份名单还给了他。

“你现在就以献上这份名单的名义,从应家正门进来,正式请求拜见应公子。”

至于要做什么,时间仓促来不及多言,计先只听教主含糊地吩咐:“向他透露一些相关情报,以免人讹传,造成误会。”

说完还特意叮嘱他:“态度要尊重客气,不准惹他不快。”

计先一头雾水,只能遵命去了,跟应翩翩说些可以透露出来的情报。

至于此时,对方问及池簌的具体情况,他却是不能轻易告知一个外人的,想了想便说:

“多谢公子惦念,教主已经无碍了。不过他惯来独处,亦无家眷,具体身在何处,是何情形,我们这些当属下的是不便过问的。”

道士被晾在旁边半天,老大的不服气,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嘴,立刻说道:“也或许是去治疗隐疾了。如此一想,池教主这段日子杳无音讯,行踪神秘,便可解释的通了。毕竟这等毛病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计先一怔,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这老道,我们教主哪有什么隐疾?休得胡言乱语!”

道士道:“自然是阳/痿不举之症啊!你刚才也说了,他到现在,位高权重,将近而立,既没有家眷,也不近男色女色,若非有此等病症,又怎会如此?”

在计先的心目中,教主一向是君子之风,温淡澄净,巍峨如山,浩渺似海。

这世上本就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他也天生就不像个会被欲/望浸染的人,不惑于美色简直是太正常了。

这臭道士的思想怎会如此龌龊,怪不得教主会那样叮嘱自己!

“没想到道长一个出家人,竟还会做这般揣测,简直是贻笑大方!”

计先又气又怒,回敬道:“难道道长以为这世上人人只要位高权重,年岁已长,就非得找几名情人来证明自己身体康泰不成?那又与猪狗何异?我家教主光风霁月,就不能是未有钟情之人,不愿随意与他人肌肤相亲吗?”

道士连连摇头:“谬论、谬论,凡身肉/欲,阴阳交合,乃是天理,又非是罪过,怎能强行压抑。以池教主的地位品貌,想要什么人得不到,若无隐疾,又何必自苦?”

计先:“那是你这个淫道,不是我们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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