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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扑上来,重剑在陆离手中如风车快速飞旋,他喊道,“躲到我身后!小心暗器!”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连串轻响,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射在陆离的剑上飞弹出去一时巷中恍如下雨。一名黑衣人闷哼一声不慎被一根银针扫到,登时跪倒在地,来不及挣扎就软了下去。
“不会有毒吧?”江澜心下大骇,拔出一枚飞溅而起深深嵌入墙体的银针一看,尾端确实泛着怪异的颜色,看不出是毒还是迷药。
“你们是什么人?云天宫的人也敢动?”陆离许久没有遇上这种事,大剑在手中虎虎生风,与一名黑衣人交手过后才发现,此人身手极好却无半点修为,想来是哪家高门大户专门请的暗卫,不是修道之人就不必佩戴戒环,正好可以躲过天宫悬镜的监查。
天上又落下几名黑衣人,去掉刚才倒下去那位现在足足还有八名,将小巷围得水泄不通,陆离的大剑都难以施展。
前有虎后有狼,进退维谷,江澜左右为难,“陆哥,要跑吗?”
“跑估计是跑不了了。”陆离指尖一动,“借你的剑一用。”
话音未落,江澜腰侧的轻剑连剑鞘一同被挑起,转眼间在他手中已经翻花轮转,他宽阔的身躯在空中化为残影,一名黑衣人已经被剑鞘狠狠击上胸膛,整个人重重撞在墙上。其他黑衣人顿时车轮一样碾上来,江澜急得提醒道,“陆哥小心!他们是凡人,云天宫规定不能对凡人出手的!”
不用他提醒,陆离在与第一名黑衣人交手时便意识到这一点,因此也不敢动用灵力,江澜的剑落在他手中就如一根枯树枝一样,甚至不能出鞘。
然而心中有剑,哪怕手中是一柄枯枝又何妨?
此刻在远离喧闹人声的无名小巷,陆离的眼中终于重新燃起了点点星火,脚下轻功翩若游龙,灵蛇出洞一般在黑衣人之间穿梭,铮铮交战之声不绝于耳。陆离动作极快身法诡谲,哪怕断了一只左手依旧成竹在胸,手中剑鞘连连接下黑衣人雪亮刀锋,臂上肌肉迸发猛地将其震开。
“你们的主子可真是养了一群好狗。”
陆离故意出言相激,一名黑衣人眼神一凛生出杀心,刀尖翻转向他刺来,陆离身形一矮任那刀锋擦着他头顶削过去,伸出长腿一扫把那黑衣人带倒在地。那黑衣人为刺陆离拼了老命,下盘不稳顿时狼狈后仰,陆离手中剑乘胜追击,如江上竹篙一点把他狠狠挑了出去。
几名黑衣人趁机从后突袭,陆离不等江澜提醒,已经如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向前就地一滚,刀锋劈在石砖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未待刀声散去,陆离已经翩然掠起,手中未出鞘的剑横扫千军,在空中扬起一阵劲风,将三人一齐扫倒在地!
江澜远远躲在角落将陆离难得一见的风姿收入眼底,认出他方才使出的正是那天斗佛台下宁氏子弟演示的“平湖秋月”,然而那几人学艺不精动作松松垮垮,在陆离手中蒙尘已久的玉映剑法短暂地重现了昔日光彩。
而这位年少成名的神童这次回到故乡也并非荣归故里,只有在这样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才敢放任剑锋随心,畅快淋漓。
江澜的轻剑在陆离手中不见一点灵光,却如打狗棒一样把一群黑衣人打得七零八落,然而就在此时上方忽地又兜头罩下一张大网,江澜无语道,“还来?”
与此同时纷纷针雨瓢泼而下,陆离就地一滚护住江澜,地上的重剑飞起在空中高速旋转,同时张开结界将江澜护在身下,几道飞溅起的银针来不及躲,他用缠满纱布的左臂一扫,任由银针斜插入纱布之中。
江澜的心脏砰砰直跳,忽地眼眶湿热有些感动。
偷袭不成,天上又落下几道黑影,江澜抓狂道,“还没完没了了!”他不愿再一味藏私,从袖中抄出一枚符咒想让人看看他的厉害,陆离却已身如闪电弹射出去,瞬间放倒两名黑衣人,正与第三名迎面交锋时,巷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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