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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到我这里,就叫不出来了?(宁天麟H)

入了六月,绵绵细雨越来越多,言清漓住到所谓的“别院”也有十来日了。

房中,她正在给宁天麟的箭伤换药。

他裸着上身,肩上的伤口很深,想是这些日子也没怎么用心养护,有些裂开了,看着就疼。

夏苗结束后,昌惠帝对宁天麟极为器重,大事小事都要交给他,他日日繁忙,这还是回到盛京后,两人第一回见面。

上一次见面,他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言清漓从他来了到现在,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有好脸色。

宁天麟一双眼睛跟随着在他身前处理伤口的女子,笑容温和“阿漓还在恼我吗”

她充耳未闻,一张俏脸上面无表情,低头剪开一段细布后,绕着他肩膀裹缠,许是动作大了,宁天麟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她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什么,可之后的动作却明显放轻柔了。

宁天麟低头勾勾唇角,旋即又抬起头“是我不好,不要气了。”

其实都过去小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气,而且,也多亏了宁天麟,言琛才能妥协,她也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样子总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个态度!需得让他知道她的不满,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绊子。

何况,比起这些,她更恼的反而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处贯穿伤,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做戏就做戏,何至于弄得这样险,四殿下还真当你们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几寸,伤到筋骨,你这条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臀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贴合,他身上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药香混在一起,交缠缭绕,满满都是暧昧灼热的气息。

上次欢好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她尚未与裴凌和离,时隔许久,宁天麟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对她渴望至极。

手掌扣在她后颈与后脑上,他深深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留下一连串湿濡的水痕,低头埋在她锁骨间轻咬,手沿着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侧,推至胸前,解开了她衣裳交错的盘扣。

为避人眼目,宁天麟是天黑时来的,若再继续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一时片刻是结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这是有留下过夜的意思了,不然为何没有带着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乱了,昌惠帝命言琛带兵去镇压,言琛昨日去了军营整兵,要后日才能回来。

言清漓由着衣裳被剥落了。

细白的藕臂间夹着两只挺翘饱满的乳,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圆又软,十分淫靡,与她灵动的容颜不大相匹。

宁天麟看着那对奶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头含住一颗朱粉色的奶尖尖。

乳尖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与刺痛感,她身子轻颤,酥软着伏在宁天麟耳边,忍不住轻喘:“四殿下,你行吗?你的伤……”

奶头被吮了几口后,立刻变得红艳涨大,宁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笑:“阿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穴儿下硌着的东西无比坚硬,粗粗壮壮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钉入她的身体里。

宁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细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吗?”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着连续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来了,言清漓又羞又耻,立刻咬住嘴唇,脸红到滴血。

宁天麟托着她双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个全貌,家具器物也与他刚买下时不一样了,全都换了新的。

进门处正对的是一张红木双拼圆桌,右边靠墙立着一座妆奁与一对多宝格,左边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宁天麟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缠枝莲裙。

手指触到湿润的穴儿,缓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画圈,他低哑着与她说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处大宅子给你,这里实在局促了些。”末了他又暧昧地补了一句:“还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铜镜。”

手指慢慢向肉缝里钻,戳着软肉搅着淫水,紧闭的甬道逐渐放松,抽送起来变得更加柔软顺滑了。

若非苏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这旁边,他也不会买下这宅子,让她住这里,委屈了。

他已经想好了,新宅子要离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还偏要对着铜镜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她又颇为情动,穴儿猛地收缩,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稳,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与……之恒哥哥说同样的话,我真心觉得这里很好……不必换了。”

她与陆眉做生意那阵,赚了不少银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买了。

宁天麟手一顿,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

“之恒哥哥?”他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言清漓整个人一僵。

坏了,她近来时常与言琛呆在一块,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脱口便出。

穴儿顿时紧张起来,将宁天麟的手指给夹得死死的,但面上还要故作平静:“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话能赶紧将宁天麟给岔开,目光游移,瞥见琥珀早上抬进来的一箱子药材。

“对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顶着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道:“你……你可否让紫苏回来?她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我不想换别人,我与她已经熟稔了,你换了别人我恐怕会不惯。”

她赤身裸体地缩在他怀里,穴儿里还插着他的手指,眼下这般情形,她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扯到紫苏?

呵,之恒哥哥,四殿下。

孰亲孰远,听听便知。

宁天麟垂眸不语。

片刻后,他才淡淡说道:“那你叫我一声天麟哥哥。”

哈?

言清漓愣愣地看着他。

唉,又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竟是连这个也也要比较……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裴澈与言琛面前都撒过娇,可面对宁天麟时,却鲜少表露小女儿的娇态。

在她心里,她一直将宁天麟看成未来国君,哪怕与他做尽男欢女爱之事,心底也总是揣着几分敬畏。

见她一脸为难,宁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见他又醋了,言清漓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天、天麟……哥哥……”

声音小得比蚊子还细,宁天麟仍然浑身一震。

罢了罢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锅。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顺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还一声比一声大。

言清漓抬眸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眼中出现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温柔缱绻地回应着她:“阿漓,阿漓。”

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言清漓听得心神荡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儿蹭着他的腰身,用颤栗的乳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衣料。

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又低低叫了一声:“天麟哥哥。”

宁天麟脑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极为沉重,按住她双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气势如虹,缠绕在茎身上的青筋如游龙,直冲她而去。

鸡蛋般大小的阴头抵开穴缝,向内开凿了几次,埋进了泥泞的洞穴之中。

0311

第三百一十章被言琛“捉奸”(宁天麟H)

盛京南城门外,一队人披星戴月,疾驰到城下,打头那位穿月白锦衣的男人向城门守兵亮出令牌,城守兵见状,立即恭恭敬敬低下头。

城门打开后,那名男子带着一行人入了城。

进城后,言琛向身后的亲随们吩咐“你们各自回,不必跟着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马向城南驶去。

在言府时,兄妹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自然方便,她搬去了外头后,虽也可以以“照看”之名时常过去,但若夜夜留宿不归,被有心人留意到总归是有闲言碎语,在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每回去看她,都尽量避开人,连在自己的亲信面前也不会表露太多。

此时已近子时,她必定已经睡下了,可即便如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静,言琛将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树下,系缰绳时,他眼锋向后一瞥。

宋益正隐在一户人家后墙的木梁下,仔细注意着言琛的动静,一个眨眼间,忽然发现言琛就不见了。

宋益心下大骇,警惕地向四周看寻一翻后,就要去向宁天麟禀报,一把冷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别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时,两人干柴烈火,宁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个时辰。

第二巡时,她怕宁天麟会牵动伤口,自告奋勇地骑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时那般,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根努力地摇来摇去。

结果自己都泄了两回了,那人依然肉茎坚挺,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只温润含笑地看着她“卖力”,后来她逐渐没了气力,越动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起她双腿,飞速挺腰送胯,时而攥着她两只脚踝,时而单拎起她一条腿扛在没受伤的肩上,弄了近半个时辰,累得她腰酸腿软,穴儿喷水不止,终于服软求饶。

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宁天麟坐在床边,言清漓如面条一般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两侧张开,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满了香汗,蜜桃般臀儿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肉被掐得红红的,红肿的穴儿里咬着那根“愈战愈勇”的粗壮肉棒,穴儿都黏糊糊、湿淋淋,肉棒挂着晶亮的蜜液在臀缝间猛烈抽送着,阴囊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与肚腹里都被填得满满涨涨,窄小的穴儿极为勉强地容纳着那根铁杵般坚硬的阳具,宁天麟捅进来时,可怜的小肉褶都被抻平了,圆滑的菇头猛烈地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上。

拔出来时,还要拉扯住穴肉,外头那两片肿起的花唇已经被欺负蔫了,东倒西歪地卷起了花叶,随着肉棒向外抽出时,每次都要被带出来一点粉红的穴肉。

看宁天麟着架势,言清漓就知道他积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发泄完,怕自己明日又无法下床,玉竹她们会暗暗笑话她,她泣哭着向他哀哀讨饶:“四殿下……阿漓,阿漓的穴儿,再弄就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叫我什麽?”宁天麟黑着眼眸,一记深顶,性器直闯宫腔,冲击着深宫中那一池热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叠声地娇吟,脖颈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厉害,身子不住在痉挛,花液疯狂向外涌,洞口却被大肉棒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宁天麟无声勾唇,摸了摸她被顶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不会坏的,阿漓这里耐插得很。”

这种话若换裴凌说,她兴许还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宁天麟那般温柔儒雅的声音说出来,偏他还一本正经地说,言清漓顿时便来了滋味儿,居然有点想听他说更多更羞耻的。

宁天麟拔出肉棒,花水立刻泄在两人身上,他猛地侧过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软趴趴的臀,掰开臀瓣,肉棒“滋”地一下又滑入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将拇指压在她娇小可爱的菊穴处揉弄,一边淡淡问她:“那阿漓与之恒哥哥在一起时开心,还是与天麟哥哥在一时开心?”

这醋缸,就因为那一声“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没完没了,不断逼着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与天麟哥哥在一起…最开心!”

宁天麟很满意,又笑着问:“那你是要天麟哥哥,还是之恒哥哥。”

这几个问题言清漓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宁天麟及时给拖回来:“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遅疑,绷着一股劲儿加快了抽送,宫芯立刻发酸发胀,她头皮发麻,立刻尖叫着喊出标准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呜呜呜~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颤抖,小腹痉挛,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门便忽地被人给狠狠推开。

一室甜腻的腥气中霎时混入一股子煞气,言琛满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两个人时,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烧毁。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是面朝外的,看到言琛后,她整个人瞬间懵住,随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只不断盘旋着六个字。

——糟了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完了。

宁天麟脸一沉,立即扯过被子将她裹住,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衔接处,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给自己披上,全程直视着言琛,穿衣的动作优雅矜贵,并没有从她身体退出来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没事。”他温声向躲在被子下轻轻发抖的人儿安慰着。

她因惊慌而分外紧张,穴肉在剧烈收缩,宁天麟被她夹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压制下去。

言琛在巷子口与宋益等几名暗卫交手时,就认出了他们的路数,当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来了。

他进入院子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琥珀都没有察觉,他本不想做偷听这般有损君子风度之事,可她呻吟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他血气上涌,生出滔天怒意,停在她房外时,还好巧不巧地正好听到她喊出那句“标准答案”。

那一刻,愤怒、屈辱、妒忌,如头顶上浓郁的黑夜,重重向言琛笼罩下来,他想也不想便推开了门。

门内,她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一幕,想必他一生也忘不了了。

虽然知道她与麟王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没有见到时,他可以掩耳盗铃地不去想,并且她与他在一起时,他甚至觉得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此刻,眼前这一幕,令言琛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宁天麟。

“言将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将她吓到了。”

宁天麟的内心也着实是强大,他并非粗鄙之人,做着这种房中秘事时,自然十分不喜被人撞破打扰,可他从言琛闯进来到现在,插在言清漓身体里的肉棒居然丝毫没有疲软之像,反而像是要与谁较劲似的,又鼓胀了一圈。

言清漓听到宁天麟提到她,心里突突直跳。

与裴澈“偷情”被裴凌撞破时,她都没这般紧张过,什么叫捉奸在床,这才叫捉奸在床!

一个宁天麟,一个言琛,两个都是她眼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言清漓撅着个想放也放不下来的小屁股,向被子中又缩了缩,一动也不敢动,她这会儿还没想好化解眼前难题的法子,生怕被他们谁注意到,会揪她出来让她说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

言琛向那裹着被子的女子看去一眼,她藏在下面,发丝凌乱地散着,手紧抓着被边,鸵鸟似的不敢抬头,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缩起来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他极力压下自己的满身杀气,盯着宁天麟,从齿缝间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出去。”

宁天麟微微勾唇,声音也是极冷:“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本王以为,关于这一点,我与将军已经达成共识。”

两人的眼神都是凌厉如刀,没有刀剑相向,还能你来我往地说话,完全是因为中间儿夹着个她。

听到言琛那句“出去”,言清漓还以为是在说她。

宁天麟察觉到她像一只在刀光剑雨下瑟瑟发抖的猫儿,正夹紧了尾巴,掩耳盗铃般地慢慢朝前挪蹭,立刻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穴儿里依旧热热软软的,他轻轻一顶,下面的小猫浑身一僵,立刻就不敢再动了。

这个动作太过挑衅,刺激得言琛眼眸中立刻充血泛红。

宁天麟几乎是在言琛闯进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盘算——知道与亲眼看到毕竟是两码事,就让言琛瞧着他们亲密也无妨,言琛此人爱洁,在见到阿漓与其他男人交欢后,今后定不愿再碰她了。

言琛将指节捏得咯嘣直响:“宁天麟,我让你出去,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宁天麟没有丝毫惧意,神情阴鸷:“言琛,本王也说了,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此刻她正与我在一起,该出去的当是你才对,这话,本王也不会再说第三遍。”

0312

第三百一十一章抢人(微H)

言琛其实明白,宁天麟说得没错,若按他们先前达成的君子共识,此时当离开的人是他才对。

可是,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在眼前了,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与旁人亲热?此时此刻,他是务必要将他二人分开来的。

言清漓已经难堪到喘不过气了。

从前她在这两人之间东瞒西瞒,也不是没想象过有朝一日会东窗西窗同时事发,但她哪里料得到,事发时会是这般尴尬的场面。

跪趴的姿势已经够羞人了,她还到现在都还撅着屁股被宁天麟插着……但凡她衣装齐整些,哪怕是与宁天麟相抱拥吻时被言琛撞见了,都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羞耻地当一只“缩头乌龟”。

她闷出了一身香汗,将被子悄悄掀开一角透气,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了言琛月白色的一抹袍角,让她惊恐的是,那抹袍角正大步向床榻这边走来

看到言琛过来,宁天麟眯起眼眸,警惕心起,倒是个沉得住气,还不忘用几分力去按住被褥中挣扎要起来的小猫。

可她哪里还躲得住,急忙掀了被子。

腰身仍被宁天麟紧紧扣着,双腿呈八字形分张开来,夹在他的身体外侧,这姿势令她直不起身,只能用手肘撑起半身,发现两只沉甸甸的奶乳悬垂在身下,她又慌忙攥着被褥一角遮挡住。

急急向言琛解释道:“哥哥…我…我方才那都是浑说的…你别恼,你莫要当真…”

言琛冷冷地盯着宁天麟,话却是对她说的:“今晚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你现在必须要随我走。”

说着,他就攥起她手腕往怀里带,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从宁天麟的禁锢中脱出了,肉棒迅速地从肉穴里分离出一多半,只余菇头还卡在穴口处。

可宁天麟哪肯让言琛这般强硬地在他眼前将人带走?何况他与她正衣衫不整,情事也才做至半程,言琛当下来抢人,无疑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宁天麟阴沉着眼眸,二话不说扣住她的腰又往回一扯:“她凭什么必须与你走?”

这一下,她又立刻脱离了言琛的怀抱,肉棒也重新顶回穴儿中,且宁天麟夺她回来时用了猛力,那菇头瞬间直插宫口,光滑硕大的菇头卡在了子宫前的那道小口上,一阵酸痛酥麻立刻袭遍四肢,她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呼。

她还与宁天麟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宁天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言琛若出招抢人,很容易会误伤到她。

他脸色难看至极,如山巅湖底永不融化的寒冰,只得将人又拉回来:“就凭我是她兄长,我带走我的妹妹,与麟王你何干?”

堂堂皇子,若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那他这个皇子不当也罢。

宁天麟又夺她回来:“既然将军的身份是她的兄长,那你今后便无资格与本王竞争,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言琛冷笑:“本将军既是她的兄长,也是她的男人。”

宁天麟也笑:“那本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万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这两个人,一个孤霜寒影,如万年冰雪,一个清雅如竹,却阴沉冷冽。相同的是,在如此令人难堪的场面下,这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分外坚持,互不退让。

言清漓的腰被宁天麟牢牢扣着,双手被言琛紧紧抓着,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是惹不起的,既不敢说留,也不敢说走。

一时间,她就如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被二虎争食,拉来抢去的,那塞在穴儿里的肉棒反反复复地拔出去,再插进来,还每一回都向她宫芯里插,她身子颤抖,险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才堪堪忍住那溢到了嘴边的呻吟。

然后,她又在反复的拉扯当中,听到这两个满身杀气的青年男子,说出如下幼稚的对话。

言琛:“放开她。”

宁天麟:“若本王不放呢。”

言琛:“你放不放,我今日都不会让你再继续碰她。”

宁天麟:“既然都是她的男人,那你凭何阻止本王碰她。”

言琛默了默,目光扫向他们身下这张凌乱的大床:“就凭她这房中的床、榻、椅,这宅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买的,我不允你在这里碰她,这个理由,麟王可还满意?”

宁天麟冷笑:“既如此,那这宅子的地契在本王手里,这宅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房间,厢房,药房,厨房,本王想在哪里要她,便可在哪里要她。”

……言清漓突然有些后悔没有自己买下一栋宅子了。

言琛额侧青筋鼓涨,倒是忘了她曾说过,这宅子是麟王置的。

你来我往间,言清漓腿都被顶软了,全靠宁天麟在后头捞着,言琛在前头拉着,她才没能趴下,花液不断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她气喘吁吁底抬起头,看到言琛攥起了拳头。

想起宁天麟的身上还有伤呢,且他连衣裳都没有穿好,怕他们两个一旦真动起手来,宁天麟恐怕会吃亏。

她还指望这两人同仇敌忾对付宣王,可不想看到他们翻脸,忍着穴芯的酸麻,她怯怯地向言琛劝说:“哥哥,我会与你走的,你先出去等等我可好?我穿了衣裳唔…与四殿下…唔说几句嗯嗯…”

身后那人忽然就又动了起来,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一下下缓慢地挤弄着穴儿,菇头碾磨花肉,带来阵阵酸麻,她急忙闭紧嘴,惊慌地回头看。

宁天麟神色晦暗,墨发依旧完好地束于玉冠中,敢情今夜折腾了这么久,狼狈的只有她一人。

他身上只披了件青松色的外袍,随着他一下下撞她的动作,衣袍又松散开来,白皙的胸膛上露出了几道被她抓出来的红痕,看着就知道之前有多么激烈。

她紧咬牙关不敢出声,却向宁天麟投去愤怒又恳求的目光,可那人压根儿不看她,反冷笑着与言琛说:“今日之事,若我与将军你对调,将军会允许本王带走阿漓吗?话已至此,还请将军速速离开吧,本王要继续阿漓做些未完之事了。”

末了,他又勾起唇角,意味深长道:“当然,若将军愿意,本王也不介意你在旁观摩。”

言清漓彻底慌了,宁天麟这个疯子!

她脸蛋上染了血一般的红,对宁天麟出声抗议:“不要…唔嗯…停唔下…嗯嗯…”

一开口,宁天麟就去按她的小菊穴,拇指不知何时蹭了她腿上的花液,十分滑腻,指尖都已经按进去了,那长长的性器不断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以至于她张开嘴就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跳,边跳还边夹杂着羞耻的呻吟。

宁天麟身姿笔直,绷紧的腰腹壁垒分明,容貌出挑的男子,连衣衫不整地做着肏弄的动作都万分雅致,他朝言琛勾起嘴角:“言将军可听到了?阿漓说不要停。”

谁说不要停了!!

那是不要!停下!

言清漓恨不得夹死他,见宁天麟这边行不通,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言琛:“哥哥…别看唔我…唔别看……”

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白花花的奶乳在言琛眼前晃来晃去。

宁天麟认为,以言琛孤傲爱洁的性子,决计不会在旁观摩他与阿漓的情事。

巧了,言琛也认为,宁天麟一介风临玉树的儒雅皇子,哪怕心思再深沉,也决计不会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赤身裸体袒露性器。

他相信只要他不走,宁天麟定然无法继续做下去。

0313

第三百一十二章哥哥我帮你吧(3P上宁四+言琛)37000珠

“本将军今日还偏偏就不走了。”

听到这话,宁天麟心中有那么一瞬的愕然,旋即他立刻淡定地笑道:“将军请便。”

言琛还是低估了宁天麟,宁天麟这个人发起狠来,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果然,他旁若无人地继续敦伦,将她被言琛握住的那条手臂给勾了回来,两条手臂都被宁天麟从后头拽着,言清漓直接从跪趴的姿势变为挺起了上半身,与言琛来了个面对面。

宁天麟就当言琛不存在一般,垂着阴沉的双眸专心致志地捣弄着她的穴儿,性器抽送得又急又重,整根完整敲进去,再以刁钻的角度顶住肉壁上一处小小的凸起,随后重重碾过它,毫不留情地奔向宫芯。

已经释放过两次的囊袋仍旧鼓鼓沉沉,啪啪啪地拍在她的臀尖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动静,肩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但宁天麟丝毫不在意,依然死死拉着她双臂不放。

今日哪怕这条手臂废了,他也绝不能在言琛面前失了脸面。

言清漓总觉得,有言琛在场后,宁天麟比起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弄她弄得更狠了。

她先是极力忍着不张嘴,可架不住身后的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干她,快感来得又凶又猛,她实在忍不住了:““呜~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向前滑,晃动的奶子都快要贴到言琛身上了,她将唇瓣都咬出血印了,依然止不住那疯狂冲涌而出的吟叫。

看到言琛一张俊脸上毫无血色,青筋在手背与额头上不住跳动,言清漓又臊又急。

“停下呜啊啊~~我不要呜啊嗯啊~~”她奋力挣着双臂,身体热得要将她烧成一缕轻烟。

虽然这两名男子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她与他们分别在一起时,失禁、对镜等等更淫荡的姿态都展露过,但是让她同时暴露于两人的目光下,她简直快羞死了。

比起她的羞臊,她更害怕言琛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污秽淫荡的模样后,会打内心里接受不了。

听到她喊“不要”,言琛立刻有了理由阻止:“宁天麟,她说不要,你若再不停下,就休怪我不客气!”

几乎是言琛开口的一瞬间,言清漓十分打自己脸,鹅颈忽然向后仰去,身子剧烈颤抖,胸乳越挺越高,发出一叠声动听的尖叫:“啊啊啊啊~~”

穴儿里狂涌出一股磅礴的花液,逼得宁天麟猛地拔出阳具,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了,身体整个前扑,抱住了言琛的脖颈。

她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小巧玉足紧绷着,细细的呻吟不断外溢在言琛耳边,从她分叉开的双腿间,言琛看到有晶亮的水液喷了出来,像是她身体里正有一双手在挤压,水液一股一股的。

宁天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翕张喷水的小穴,嘴角轻勾:“阿漓在床帏间向来喜欢口是心非,将军莫非不知道?”

嘴里喊着“不要”,实际上那叫一个缠人,眼前这一幕不就是最好的佐证?

言琛对她这一点自然清楚得很,可是宁天麟的言外之意便是:如果你不知道,那只能说明你没本事,从未让她舒坦过。

这让他立刻有种被挑衅被小看的恼火。

言清漓泄了身,宁天麟却依然坚挺,儿臂般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她的淫液,凶物在胯间挺翘,与他谪仙般清雅的容貌极不相符。

在情敌面前,这世上就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于房事上的能力的,言琛本不想看,但还是下意识地向宁天麟那根东西瞥去一眼,旋即便嫌恶地别开眼。

宁天麟出身皇家,礼仪有度,他也不愿像野蛮人一样被人打量身体,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怕被言琛瞧去,旁的不说,他自问他那一处天赋异禀,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待她平复了,宁天麟又扶着臀儿入了进去,

被毁天灭地的情潮这么一刺激,言清漓顿时头晕目眩,眼前所见都开始雾蒙蒙的,羞耻心较方才也没那么强烈了,可是理智仍残存着几分,发现自己居然抱着言琛被宁天麟入,她又慌张失措起来。

“哥哥~我啊嗯~呜呜~”

这会儿她反倒希望宁天麟能将她给拉回去了,可那人似是故意的,偏偏让她挂在言琛身上被他入。

她被顶弄得脸色潮红,细细碎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看到言琛那双愈发冰冷的眸子,言清漓可急坏了,想去捂他的眼,奈何她一旦松开他的脖子,身体便会没了支撑。

晕乎乎的人儿因为太紧张,脑中混乱成浆糊,居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她凑上去吻住了言琛,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遮挡住他的视线。

三个人齐齐僵住。

言清漓如梦初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宁天麟最先反应过来,胸腔因愤怒而剧烈震动,他猛地将人往回一拽,嘴唇立刻与言琛分开,手也脱离了他的肩膀,身子忽地向下滑去。

身体本能促使她在下坠途中抓住了言琛的衣袍,结果脸就好巧不巧地贴在了言琛的胯间。

言琛闷哼一声。

隔着月白色的袍子,一处滚烫的硬物硌在她脸上。

言清漓呆住。

这般粗硬的程度,绝非仅仅一个吻能引发的,看来是早就硬了……只不过言琛今日穿的衣袍宽松,下摆将他的欲望遮掩住了,这会被她抓紧了衣裳,轮廓便赫然显现。

言琛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宁天麟那个疯子给传染了,他居然能站在这里到现在都没走,并且看着她与旁人亲热时,自己居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像是被人撞破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脸色极寒。

有了这一发现,言清漓简直又羞又惊,但她也没有继续傻傻地不知所措,心念陡转,飞速思索着有什么法子能同时安抚好这两个人。

现在看来,事关男子的尊严,宁天麟坚决不肯让言琛带走她,而言琛看来也绝不肯灰溜溜地离开,那总不能叫他“硬邦邦”地站在这里看活春宫吧。

春宫……

言清漓忽然灵光一闪。

陆眉那厮曾经送了她许多游记画本,当中还混了两本春宫图,她出于好奇曾私下翻过一回,记得里面隐约……好像……有一副图是一名女子与两名男子交合……

她当时没有细看,只记得那画上是一女两男,女在中间,两名男子一前一后,竟是与他们三人此刻十分相像。

有了这个想法,她的耳根立刻开始发烫,心里觉得不耻,但思来想去,这却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

眼睛向上抬去,她脸颊通红,眸中生怯,对上言琛深不见底的目光时,慢慢腾出一只手,隔着衣袍摩挲起他的阳具。

“哥哥,我…我帮你吧。”她细若蚊吟地说了一声。

0314

第三百一十三章被堵了前后两张嘴(3p下宁四+言琛)37500珠

言琛浑身一震,就见她托住他的卵袋,伸出了朱红的小舌头舔舐他的阳具。

衣袍迅速被洇湿,性器的轮廓更加明显,宁天麟虽然没有看到她舔弄的动作,但见她伏在男人那个部位,头自下而上反反复复地动着,他立即明白了她在干什么。

宁天麟镇定自若的神情上终于出现了崩裂,怒道“阿漓”

你居然为他做这种事!我从未舍得让你做过这种事

言琛敏锐,立即从宁天麟这声怒喝中捕捉到他的破绽————她一定没有为麟王做过这样的事。

今晚他一直都在麟王面前落下乘,她这是在安抚他。

两个男人面对面,中间趴着个她,宁天麟用受伤那侧的手臂穰托她的腰,另一只手想去抓她的肩膀,言琛则一手护住她后脑,另一手挡开了宁天麟。

言清漓趁那两人在她头上动手之际,极快地探进言琛的衣袍之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将那根泛着淡腥的性器给掏了出来,不假思索就含了下去。

茎头被温软的口壁给包裹住,言琛腮颊一紧,却是朝宁天麟冷冷一笑:“麟王殿下,她想做什么,与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若我没记错,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后面的穴儿给宁天麟,前面的小嘴给言琛,好了,这回公平了。

言清漓努力含弄着言琛的性器,阴茎滚烫,最粗的地方她一手难能合拢,只能含住一个头多,舌头艰难地在嘴里打着转,卷着马眼中溢出的微咸腺液。

见她当真含住了言琛的性器,宁天麟眸中泛起血色,扣在她腰间的手,指节青白。

言清漓正费力地含弄着言琛的阴茎,塞在她穴内的那根忽然就大力撞动起来。

“唔~唔唔~”

她被顶得腰酸,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言琛,言琛登时浑身一颤,低低哼出声来。

言琛抬眸怒视宁天麟,宁天麟也怒视着他,两人对视的目光间飞过数不清的无形刀剑。

言清漓忙吐出来,朝言琛歉意地投去一瞥,随后轻轻舔了舔茎柱上的青筋。

从言琛的位置看下去,他暗红色的性器贴在她唇边,比她巴掌大的脸蛋还要长,一个狰狞,一个清丽,她张嘴将他的东西含进去,那张小嘴勉强吞下一个头,脸颊便鼓起来了,秀眉也跟着蹙了起来,呜呜呜个不停。

上次她以口舌取悦他,是潜入水中的,哪里有当下这般撞击人的眼球,言琛知道她含他这根有些痛苦吃力,可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他腹下之火腾腾而起,忍不住就扣着她的后脑又向前推送了一寸。

“唔~唔~唔唔~”菇头抵到了舌根,言清漓感觉嗓子眼都被挤满了,加之宁天麟不断在身后撞她,她竟是直接含到了深喉,被刺激得眼角瞬间溢出了泪珠。

窄小的喉头剧烈收缩,言琛也是腰眼一麻,险些就这么被她给吸出来。

明明是势如水火的两个男人,一个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肏着穴,一个看着自己的女人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根,两人妒火中烧的心绪中,竟是又默契地生出了某种异样。

是什么异样无法形容,反正见她这般可怜巴巴地被两根阳具堵着穴堵着嘴,两人的性器又都纷纷勃大了一圈。

宁天麟在后面急速抽顶,言琛在前面缓缓抽送性器,夹在中间的人儿本就受了近三轮的疼爱,此刻更是脆弱得像一朵风雨飘零的娇花,被这粗大的两根肉棒夹击着,她觉得身体都被贯穿到一分为二,红着眼角呜呜呻吟。

却不知怎得,想象到自己“备受欺凌”的样子时,身体中反而渴望更甚,穴儿不自觉地紧紧吸绞,小嘴也奋力吮吸,以至于宁天麟与言琛两个极少在床笫间呻吟的男子,都被她又夹又吸得偶尔发出了几声低喘。

听着那两人的喘息,她竟是愈发觉得骨酥肉麻,胸前摇动的双乳上,乳尖都激爽得挺立起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天麟先忍不住了,精关上涌放了出来,浓稠的白精泄在了她的穴口上,言琛见他结束,才松开暗中紧咬的齿关,打算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

谁知,言清漓察觉到口中肉棒不住弹动,马眼处也分泌出点点腥咸苦涩的精液后,反而呜咽着抱紧了言琛的后腰。

言琛一惊:“清漓!松口”

话音才落,那人儿便在他菇头上狠狠一吸,他腹中犹如藏了一把弓,被她“砰”地拉开了弦,言琛低喘出声,卵袋中的东西都泄在了她嘴里。

“阿漓!”

见她被言琛射了满口,宁天麟目眦欲裂,在言琛怔愣时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言琛胯间给拉回来了。

力道之大,她直接仰躺在了被面上,双腿悬在半空微张开来,穴儿上挂着宁天麟的精水,口中溢出点点言琛的浓白……

她看向言琛,觉得今日之事很对不住他,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朝他笑了笑,旋即伸出舌尖,卷了唇边的精液,尽数吃了口中,那美丽的模样宛如堕入淫邪的精魅。

言琛本就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阳具再度翘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情愫与情欲几乎要爆破出他的胸腔,他绷着唇,神情晦暗地握住她的脚踝向自己一扯,撩起衣袍,在衣袍落下之前直接顶入了穴儿里。

竟是连她的穴口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体液,也不顾忌了。

身体重又被填得慢慢,言清漓娇啼出声。

经此一遭后,她是彻底没了力气,穴儿软烂,红肿的花唇咬住言琛的肉棒,柔软无力的两条细腿被他压平在了身体两侧,淫液混着宁天麟的精液,被言琛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捣成了白沫。

“啊~啊哈啊~呜呜啊啊~”

言琛眼中已无宁天麟的存在,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上下乱颤的身体,盯着她潮红的脸,盯着她欢愉之中的诱人神情,发疯般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宁天麟这回算是体会到了言琛的心情了。

看着她被言琛按在身下猛干,薄薄的肚皮都被干到微鼓起来,他还低头含了含她的乳尖,宁天麟眸中透出浓浓殺意。

他不想听她被别的男子干得哀哀呻吟,将两指插入她口中,压着她舌根搅弄,似是想将她刚刚吞进去的言琛的精水给搅出来。

“呜呜~啊啊呜呜~”

舌头被压着,涎液从嘴角流出来,言清漓混乱的神智被他搅弄回来,睁开迷离的眼,一眼便看到宁天麟跪立在她头旁边,翘起来的那根粗壮阳物。

“阿漓,你怎能厚此薄彼?”

她觉得有道理,需得公平对待才是……

可是嘴巴好累啊。

“四…四殿下…呜呜啊啊…”

她吃力地抬起手,握住了宁天麟的那一根,才撸动了两下,就引起了言琛的不满,他单膝跪到了床边,将她的小穴儿抬得高高的,几乎是由上及下地抽顶起来。

肚皮仿佛要被顶破了,她立刻就忘了手中之物,只能“呜呜哇哇啊啊”地喊叫起来。

宁天麟立刻握住她一只乳儿,将她的涎液涂抹在奶头上,用拇指不断拨弄着,看她无暇顾忌他这里,便贴心地将阳具怼送到她嘴边。

菇头顶到唇瓣上,言清漓下意识地张开嘴,肉棒一下子便挤了进去,奈何太粗了,同言琛差不多,只顶进去一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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