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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滴滴眼泪直接掉进了言琛的心里,如一颗颗尖锐的石子砸的他满心刺痛,赶又赶不走,抱又不能抱,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随后转身大步回房:“我要歇了,你既喜欢这柱子,便抱着吧。”
说完,他便真的进了内室,掀开被裘躺上床,阖眸睡去。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样也好,他们不伦的关系本就是个错误,若她一直跟着他,他不仅给不了她名分,甚至连她身为人母的权利恐怕也会被剥夺,跟着他,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就这样吧,这个错误既已被纠正,便没有什么转圜的必要了,他也不需要她自责,更不需要她的愧疚,也不想再与她纠缠不清。
从今往后,一切回归正轨,她只需要安安乐乐地做她的裴少夫人,不必再念着与他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往了。
言琛以为他拒绝的态度已然十分明确,料言清漓想明白了会走的,不稍片刻,他果然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可他没想到的是,那脚步声并非离开的,而是摸索着慢慢地向他这边来,到了床边,还踢了绣鞋,轻手轻脚地爬了上来。
他方才躺的靠外侧,黑灯瞎火的,言清漓看不清人,爬床时不小心就被言琛的小腿绊住,为了稳住身子,手忙脚乱地又抓住了他的大腿。
言琛整个人一僵,双腿肌肉绷紧,只被她碰着了大腿便起了反应,他立即起身擒住她的手腕,强压怒火地道:“身为有夫之妇,你的廉耻都去了哪里?下去!”
嫁了人还要与过去的“情兄”藕断丝连,夜里悄悄弟爬人家床,摆明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言清漓自知她这番举动简直不要脸到家了,与那些家里娶了妻妾,外头还要沾花惹草豢养外室的花心男人也没什么分别,但被言琛这么不留情面地直接斥责出来,她仍是难堪地脸热极了。
好在屋里黑,她的羞耻与窘迫都藏在了暗处,且言琛其实也没说错什么——她重活的这一世,可不就是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自私地达成目的,哄骗利用了一大群男人,在他们之间来回游走,处处留情,既已当了婊子,又何必要立牌坊?
这么一想,她心里便好受多了。
她梗着脖子:“是又如何!?我就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否则当初又怎会与兄长你云情雨意?”
她感觉到言琛拉扯她下床的手一顿,又泪如雨下地道:“兄长又凭什么来训斥我?当初你抱着我日日夜夜翻云覆雨时,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妹妹?又有没有认为过自己同样不知廉耻?”
言琛彻底僵住,言清漓则趁机将手抽出来,向床榻里缩去。
他默了许久,直至那女子停止了抽噎,才缓缓地道:“你我之间,尽是我一人之错,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没资格斥责你。”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也说了,既是‘当初’,那便已成‘过去’,过去是我鬼迷心窍,如今我已绝了那份心,往后你也不必再提此事,你就好好地过你今后的日子,虽你已嫁人,但你依然是我言琛的妹妹,到了裴家也不必事事仰人鼻息,若他们敢欺辱你,我必不会坐视不理。”
不,不够,这还远远不够,这不是她想要的。
言清漓迅速从怀里摸索出了一迭东西扔在了言琛身上:“你说谎!既然你说你已绝了心,那又为何舍不得烧了我寄给你的家书!?”
黑暗中,纷纷飘落下一些薄薄的纸张,借着月色,言琛看到那些纸张已被摩挲的很是陈旧了,其中有几张还被烧毁了一个小角,焦黑的痕迹蜿蜿蜒蜒,就像他那份“想要死心”的念头,表面看着执着可怕,实际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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