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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找过他!
是什么时候起,她变得不一样了?哦是从被他肏晕过去后就变了,没有以前那样缠着自己,好像自己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可她说过爱他啊,虽然事后辩解,可他去偷听过她和她的男宠们性爱,也未曾听她说过她爱他们啊!
景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醉了,但是能肯定自己受不了满腔酒味充斥四周,她用力推开他,却太过用力了牵扯到肺部又引起一阵咳嗽,他的大掌轻轻拍她的背部让她缓过来。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她微怒,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又气得咳起来了。
咳过后,她的脸色微微有点涨红,倒是比刚刚好看,他拉她入怀,轻笑,“这是梨花醉,你亲手酿的,埋在我院门前梨花树下,”
她一怔,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但更多的是被他笑容迷住了,他说:“你尝尝。”而后噙住她嘴唇,舌头灵活闯入她口腔,与她舌头交缠,又扫过她每一处腔内,她几乎透不过气,手拽着他胸襟,试图站稳脚。
一番激吻才放开她,问:“如何?”
她舔了舔唇,“甚好。”
他用内力将一扇开着的窗也关闭,而后搂起她坐在桌上,外面侍从听见动静欲闯进来,她喊道:“无碍,都退下,翠绿烧水伺候着。”
一翻动作,人散了干净。
她记得景阳酿了很多壶酒都被他打碎了,唯一两壶是她后来偷偷埋好的,当时酿酒的豪情壮志是定要让喝下她酿的酒,成为她的人!
她挑起他的下巴,戏笑道:“如今是打算从了?当孤的皇夫?”
他没回答,欺身而上,凶狠的吻着她,她仰头承受着,双手向后撑桌子,将堆起的两叠奏折弄塌了,混在一起,如同他们口腔交缠的舌头。
他一手挑开她的衣裳,没有衣服遮挡,白花花的大奶子暴露出来,凭着感觉准确地捏住那颗还未立起来的粉嫩乳头,引得她轻呼,离开她嘴唇,两手握住她的奶子,低头认真玩弄她粉嫩的乳头,拇指和食指揉搓它,听她呼吸渐重。
奶子被他玩得痒痒的,小腹串上一股热流,能清楚感知她下体正在流水,她有点难受,“呜呜难受,奶头好痒,你舔舔,舔舔它们。”
“我是谁?嗯?”他两指扯着奶头晃了晃,又用力揉搓它们。
“言之,呜难受。”
他一手揉着她奶子,一手向下摸她穴口,摸到滑溜溜的液体,捏住那颗阴蒂,坏笑道:“奶子难受还是这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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