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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做了流氓事怎么还有胆子盯着他看。
下意识侧头避开苏刈的视线,脚尖微动忍不住想转身离开。
苏凌眼睛突然睁大,蹭得一下起身,一副揪到辫子要发作道,“什么叫做鬼迷心窍,我是鬼吗!”
苏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凌。”
苏凌就想吼吼人,不依不饶道,“那你能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苏刈还真能。
他道,“就是忍不住想亲你的意思。”
苏凌脸一红,低声道,“流氓。”
哪有人这样直白说出来的。
每次觉得苏刈像块木头的时候,他又能当头一棒把自己敲的晕乎乎甜蜜蜜的。
他抬头看着苏刈警告道,“还有!以后不准偷……”话越说越小,一个亲字堵在嘴里含含糊糊出不来。
怎么能偷亲,亲了他都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亲亲的感觉是不是真如话本里写的那样。
凭什么他被亲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想都有些亏。
他挺胸憋气,而后气势十足命令道,“知道了吗!”
苏刈认真点头,眼底又似憋了点笑意。
知道了,以后当面亲。
他见苏凌脸上又要着火了,主动开口说今天的安排。
“上午把马牵去三伯娘家的田里喂喂草,看马昨天的粪便还有点拉稀。然后把药田里的杂草扯掉,再把一些菜种子撒下地。”
苏凌孩子气性,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
他看着大马道:“这马不用看下兽医吗?”
苏刈摇头,说暂时不用。等过个三五天情况还没好转再看看。
而后苏刈又说下午进山看看树木,看哪些树可以砍了做家具。
他还给苏凌道,后屋黄土墙胚被经年雨水冲刷的厉害。上面还有很多土蜂窝虫洞,看着也需要翻修。
“阿凌想要翻修,还是重新把老屋推翻重建?”
苏凌开口道,“我们现在有钱,当然是重建新的。”
不待苏刈问他要什么样的房子,苏凌已经开始兴奋,喋喋不休给苏刈讲他对房子的期许。
苏刈一边静静听着,一边解开缰绳牵着马,叫苏凌走在前面别光顾着说还要看路。
苏凌说自己知道又不是小孩子。然后说进山砍树要给村里报备,村里对公山林子都管的很严。
山里好木可以砍了卖钱,自然有村民动心思,忍不住违背村规私自伐木。
不过经年累月下来,村规已经在一次次实践中越发完善。
有的人歪主意多想尽办法占公树。
比如土梗外长的大树,每年把土埂外移一点。几年下来,树便在土埂里去了,那人便认为这树长在自家土里,算作私树。
还有的把自家祖坟埋在山里大树旁边,经过十几年后就默认坟边的树属于他家所有。
不过被砍伐后,被人揭发,闹到了族里开祠会审。
不能随意伐木,但是秋冬两季节是可以砍些手腕粗的乔木过冬,砍些硬木烧炭火卖钱。
平日村里有婚丧嫁娶需要砍树木的,需要在族里报备,族老同意后才可以伐木。
苏凌家想要翻修老房子砍山里的树,那得经过村里族老同意。
砍多少砍什么树砍多大的,这里面都是根据家里人口有细分。
村规族约写的细致,但最终能不能通过族里同意,那也需要点人情世故。
平日嘴巴乖巧,年节走动送点小礼,需要劳烦族老的时候也通顺些。
史家这边族老都还行按照规矩做事,袁家那边的可就没这么好说话。
袁秀才娘每次逢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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