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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从小没娘,男人带孩子就是糙又娇惯着,该教的都没教。】
“我没娘教都知道背地议论人不好,你娘把你教的那么好,像只苍蝇在耳边议论别人,左右教的不是人。”
“非得背地议论人,是当面开口不会说人话?”
苏凌抬头突然大声吼道,像是点燃了炮仗引线,一顿霹雳吧啦火气冲得不行,着实把车上几人炸懵了。
那妇人一脸褶子,眼袋浮肿下坠,先是吃惊而后尴尬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怎么突然就骂人。”
“突然骂人?我说得不是实话么。”
“你着急什么?我指名道姓了吗?你心虚干什么。”
“我骂的是苍蝇,骂得又不是人,关你什么事情。”
苏凌语速快又吐字清晰,句句落入三位妇人耳朵里,几人面色瞬间难看得很。
“这里就我们几个,你不是说我们,还会说的谁?”那妇人瞪眼横眉道。
“对啊,说得就是你们。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他理直气壮道。
苏凌扫过三人僵硬的脸色,“你们各个歪嘴斗鸡眼是多年癫痫犯了?真当我好欺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是没你们会说话,不像你们一天天就知道背地嚼人舌根子。”
苏凌提着一口气说了一通,此时牛车上坡拐弯,他胃里翻滚的厉害,干呕了出声。
一天没吃东西,幸好没呕出来。
但是胃里一直不舒服还是空腹,干呕得更加难受。
而更加凑巧得是,牛车一个颠簸,他乏力难受抓住栏板的手脱力,身体滑入了奴隶那侧。
那奴隶先是一怔,而后见苏凌脸色苍白,闭眼抖着睫毛又皱着眉头,脸皱巴巴的像捏皱的馒头,显然十分难受。
他左手抱着小黑,缓缓抬右手将人虚虚圈在怀里,将苏凌头扶靠在胸口缓解干呕。
这人退去刚才凶巴巴的刺猬模样,此时还没有小黑狗精神,像一只病危脆弱的小奶猫蜷缩在他怀里。
他这般低头想着,牛车一路嘎吱嘎吱缓慢走着,怀里的人似更加难受得厉害,忍不住喘着粗气,拽着他衣服,软发青丝无意识地蹭着胸口,想找个舒服的角度靠着。
苏凌的动作乍看带着亲昵撒娇,这不,一旁三位妇人顿时傻眼,嘴巴都惊得合不拢了。
那几个妇人这才注意到苏凌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村。
此时见苏凌在陌生男人怀里干呕,顿时又相互挤眉弄眼。
原本她们还像个落败愤懑的公鸡,现在看到这伤风败俗的一幕,眼里重新爆发出的鄙夷亮光。
她们无声地拍着手背,像是有重大发现一般,目光一直斜瞅着陌生男人和苏凌身上。
低头的男人感受到目光,抬头看了过来。
男人高壮,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紧致又鼓鼓的,手臂上还又青紫的条痕,此时半眯着眼警告,无端让她们想起了后山里护食的独狼。
三人顿时歪嘴斜眼病痊愈,规规矩矩地扶着斜板,看着山路边见惯不惯的景色。
牛车在缓慢地爬着盘山小路。
山路狭窄,车轱辘外一臂的距离便是悬崖峭壁,峭壁下是轰隆隆声中奔流而泄的大河。
这条大河上游的支流之一便是从村里流出来的龙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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