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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盏领命引仪王走向月洞门,明妆目送他走远,那紫色大科绫罗的公服上束着三寸宽的玉带,从背后看上去真是宽肩窄腰,长身玉立。

商妈妈从廊子那头过来,朝门上张望了一眼,“仪王殿下走了?小娘子在瞧什么?”

明妆这才收回视线,告诉商妈妈:“他刚才让我看了手心的伤痕,好粗的两条疤,说是道州兵变时留下的。”

商妈妈叹了口气,“人前显贵,人后受罪,这上京遍地的王侯将相,哪个是容易的。就说李判,虽年纪轻轻封了公爵,战场上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换来这份殊荣,到底也不算赚。不过仪王殿下身娇肉贵,竟也受过伤,倒十分令人意外。”说罢转头打量明妆,笑着问,“小娘子可是心疼了?”

明妆愕了下,“我心疼他做什么?”

商妈妈笑道:“下月初二下了定,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小娘子心疼他也是应当的。”

可明妆又细细品砸了自己先前的感觉,怅然说:“我觉得他有点可怜,但不觉得心疼。当初爹爹戍边,多少次抵御外敌,身上还中过几箭,十几年才得了一个郡公的爵位。反观他,平息一回兵变就当上了王爷,皇子的命相较寻常人,已经金贵好多了,还有什么不足的。”

她这是嘴硬呢。商妈妈揣着手揶揄:“那小娘子站在这里,一看就是好半天,究竟是为什么?”

明妆摸了摸额头说没什么,“李判回来了吗?”

商妈妈说没有,“往常这个时辰,人早就在家了,先前我让人去门上问了,到现在也不见他回来。”

想是知道她今日议亲,有意避开了吧。明妆朝外又望了一眼,心里不免有些惆怅,略站了站,耷拉着脑袋回卧房去了。

倒在床上,脑子里思绪万千,还在琢磨和仪王的亲事。听芝圆说,早前她和高安郡王定亲那会儿,大媒登门一回,她就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平庸的四哥发生什么,甚至在禁中时都没怎么留意过他,但得知两个人可能会成为夫妻,便开始大力发掘他身上的好,就连平时看上去蠢呆呆的笑,也透出了那么三分俏皮七分深邃。

有了芝圆的启蒙,明妆刚才也打起精神应付了,可使了半天劲,只看出他心机深沉处境尴尬,由此激发出了一点同情……这也算有了长足进步吧!

仰在枕上半日,困意逐渐爬上来,她还想着梦里的螺蛳精,希望还有再相见的机会。然而很可惜,午后的梦里没有那些怪力乱神,一觉醒来,发现天都暗了,她坐起身叫午盏:“怎么不掌灯?该吃暮食了吧?”

午盏拂开帐幔进来,“刚交申时,外头变天了,厨上才开始准备暮食,且没到用饭的时候呢,小娘子饿了吗?”

明妆摇了摇头,“我是想着,到了吃暮食的时候,李判该回来了吧!”

“李判今晚在衙门过夜,先前打发七斗回来禀报,说这两日事忙,控鹤司的班直预备戍守鹤禁,李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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