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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人能打扰。
直到徐彦洹一个翻身,胳膊撑在两侧,压在俞心桥上方,俞心桥才察觉到危险,磕巴着问:“你、干吗?”
“追你。”徐彦洹说。
俞心桥咕哝:“哪有在床上追人的……”
徐彦洹又笑了,继而问:“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么?”
俞心桥脑袋一歪:“宝、宝宝?”
没办法,徐彦洹开始尝试接受这个称呼:“那宝宝现在可以追你吗?”
望进徐彦洹深邃如海的眼眸,俞心桥咽一口唾沫,心说太犯规了吧,哪有人自称宝宝,还让人拒绝不了。
点头几乎是下意识。
因此徐彦洹得到放行的信号,低头,吻住他好不容易握在手心里的珍宝。
第34章 →再追五分钟。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正当两人吻得如火如荼,衣衫不整,俞心桥突然推了徐彦洹一下。
一下不行再来一下,徐彦洹被他推得身体后仰,情欲弥漫的眼中流露迷茫。
俞心桥嘴唇被咬得通红,眼中水光潋滟:“家里没有,那个……”
徐彦洹没懂:“哪个?”
俞心桥羞得说不出口:“就那个啊。”
思索片刻,徐彦洹反应过来了:“哦,那个啊。”他轻笑一声,“这么着急?”
俞心桥懵,敢情你没想跟我那个啊?
最终这场活动由于客观原因没有推进下去,两人互相帮忙解决了一下问题。
结束后俞心桥出了一身汗,洁癖精附体要去冲个澡。
刚进淋浴房,听见卫生间门被推开,紧接着是淋浴房的玻璃门。
出来的时候俞心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腿抖得厉害,几乎是让徐彦洹抱着回到床上。
躺下立马掀开被子把自己藏进去,脸都不肯露。
徐彦洹偏要把他的脑袋扒拉出来,亲他的额头,说:“辛苦了。”
俞心桥刚褪热的耳朵再度红晕昭彰。
之后的日子两人都忙。
徐彦洹在准备小海案子的庭审资料。听说小海昏迷的父亲在医院醒来,不过脑部受到重创引起偏瘫,生活无法自理只能卧病在床,俞心桥问:“既然人还活着,小海的罪名是不是可以减轻?”
徐彦洹给出肯定答复,但是……
“小海家庭情况比较困难,维持生活的开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压力。”
俞心桥便联系梁奕,帮小海和他的母亲在平台上筹募善款,他自己率先捐了不小的一笔。
梁奕看了直摇头:“啧啧啧,他当律师,你还要跟着做慈善。”
“这是做好事啊,就当积功德了。”俞心桥说,“你不也在做慈善,天天回去给大爷做饭。”
梁奕噎住:“已经在赶他走了,昨天我还催他赶紧回去。”
“你不用跟我解释啊。”俞心桥耸肩,“我充其量就是个月老,绳牵好了,能不能系上还得看你俩发挥。”
“……”梁奕暴躁地跳起来。“系个屁!老子铁血纯直男!”
俞心桥听了直摇头。
演奏会也筹备到后期,十三座巡演城市已定,第一站浔城,最后一站首都。
俞心桥琢磨了下:“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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