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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没有不崇拜三皇子的。侍卫长自然也是太子殿下的铁杆崇拜者。
“方才是不是有人站在这边?”
宗洛很确定,自己方才同沈心月的时候惊鸿一瞥,看到的那截殷红,绝对是虞北洲的衣角。
这人的红衣和其他人的都不同, 不是热烈的正红, 而是掺了些暗色的殷红, 和鲜血同色,甚至还要更深一点。放在人群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即便有, 也穿不出虞北洲那种张扬又肆意, 桀骜不驯的独特感觉。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只要用上内力, 长距离也能毫不费力听清。
只要一想到方才他同沈心月在凉亭里说的那些话可能被虞北洲听见,宗洛原本平静死水般的心底又不可遏止地搅起不知为何的滋味。
侍卫回想一下,道:“回殿下的话,方才北宁王在这里站了一会。”
约莫几刻前,侍卫长见到了北宁王。
后者没有掩饰,却也没有让下人通报的意思,而是在原地定定地站了一会。侍卫长还有些好奇,趁着轮班的时候看了一眼,待再回头,就只看见北宁王的背影。
“但王爷也只在这里站了一小会,看见殿下同沈小姐进凉亭后,便同大殿来传唤的宫人离开了。”
似乎还有些不高兴。
不过这句话侍卫长没说。
谁都知道大渊北宁王喜怒无常,暴戾恣雎。
这种大人物的想法,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可以揣摩的?
那便是没听见后面那些话的意思。
宗洛在心底自嘲地笑笑。
或许先前还有些莫名期待,如今也因这句话再度归于死寂。
方才同沈心月说的那些话宗洛只可能说一次,不可能再说第二遍,更不可能当着虞北洲的面说。
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也无需再同除了沈心月以外的人解释。
宗洛向来都是信缘分的。
兜兜转转,反反复复,到底不过一句有缘无分。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宗洛静默刹那,这才挥手让侍卫长回去。
待走远了,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了眼。
羽春宫上铺满琉璃青瓦,尾端高高欲飞的屋檐下,满头霜华的太子正负手站立。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好看的侧脸笼在宫灯明灭的阴影里,显露出几分莫名深邃,矜贵又清俊。
不知为何,侍卫长竟觉得这位运起剑来都不食人间烟火的殿下,似乎有些微难过。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太子殿下。
等回过神后,侍卫长连忙为自己大不敬的想法赶紧甩头,重新正好身上的刀鞘,继续挺直脊背,一丝不苟地站岗。
第二日,宗洛又起了个大早。
按理来说,成为储君后,这几日应当是最忙的。
既要跟着去早朝,还得随同渊帝学习治国政术,会面群臣。
前几天渊帝亲自发话,说太子如今身体欠佳,御医叮嘱需要静养,所以这小半个月里,他只需要筹备东宫内阁人选,其他时候都可以明目张胆的摸鱼。
宗洛却不想这么荒废下去。
天还蒙蒙亮,他就换上一身练功服,拿上湛卢到御花园梅林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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