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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脚踢的声音响彻这方寒冷的殿宇。

就在宗弘玖让手下去拿刑具,要私底下给叶凌寒尝尝新研发出来的刑法时,奴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是、是八皇子!他是故意伪装的痴傻!”

待这些人走后,追随叶凌寒从卫国而来的老奴跪在地上,哭着为自家太子清理身上的血痂和伤口。

“殿下,对不起,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去投湖。”

老奴是他从卫国带来,唯一跟随他到现在的奴仆。

这些年,其他的那些随从,要么是卫国其他皇子安插在他这里的眼线,要么则贪恋大渊的荣华富贵,早就从质子府跑了。

只剩一主一仆。

紫衣青年半阖着眼:“不怪你,莫去。”

三皇子于主子有恩,宗瑞辰也算太子在大渊偌大皇城里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

其实老奴心里都清楚,宗弘玖若是再打下去,主子会不会坚持不住告密还难说。毕竟猎艺一事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对比私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主子也从来不是一个分不清主次轻重的人。

但是没说毕竟还是没说,这做不得假。

可老奴没想到谁,猎艺场上三殿下找上门来时,主子也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道出实情,而是在生生受了对方一剑。

奴仆如今说出来,只希望素来高风亮节的三殿下能念在殿下并未告密的份上,高抬贵手。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三殿下依旧气不过,他豁下这条贱命也未尝不可。

“三殿下,您向来济弱扶倾,求求您救救太子吧。”

就在奴仆以头抢地,恳求宗洛的时候,正趴在地上,像滩烂泥的叶凌寒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指尖。

痛,浑身都像被马车碾过一样作疼。

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不说,腿间更像是被撕裂一般,混着血和叫人作呕的黏腻触感,硬生生将他劈成两半。

清祀过后,卫国来的使臣便要回去。

这几天,叶凌寒一直在想办法递拜帖,求见使臣一面。

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若是错过了此回,等到卫国彻底废立太子,那叶凌寒此生都没有回归故国的希望了。

然而卫国使臣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对他闭门不见,投出去的拜帖有如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不得已,叶凌寒只好到处打听卫国使臣的位置。

明日就是使臣回国的日子,今夜晚膳时,他终于收到消息,说使臣这几日都在白廷尉府上喝酒作乐,夜夜笙歌。

叶凌寒心里陡然生起一股不安。

这是他先前攀过的高枝,白泰宁便是他们府上的嫡子,上回在清祀时出言羞辱他的罪魁祸首。

他心知肚明。

消息也是故意递到他眼前的消息。

今日这场赴宴,恐怕是鸿门宴了。

但是叶凌寒却不能不去。

若是他彻底放弃,安安心心在大渊当一个质子,此生交代在这里,那他不说荣华富贵,至少还能过得不错。

可是叶凌寒想回去,他有野心,也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并且为此不惜代价。

所以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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