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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左侧是加速项,右侧第一项是压力梯度,第二项是粘性力,第三项是剪切力。但对于乱流来说,微元体只能算受到一个面力,请你对这种情况给出有效说明。”

这个问题与毕业答辩上柯学渊教授的第一个问题大同小异,季知行将当初的回答略略修改了一下就轻松过关。

坐在波顿教授身边的路易斯教授紧接着发问:“如果作用在研究流体单元表面的力和作用面积成正比……”

季知行略一思量也就有了答案:“可以分为垂直于作用面的压应力和眼沿作用面方向的切应力……”

一进入状态,季知行就顾不上紧张了。大家提问的问题有的是他事先想到的,有的角度比较刁钻,但他也还有招架之力。

时间很快又过去一个小时,季知行虽然嗓子受累,但心态越来越轻松。因为坐在最前面几排的顶尖数学家们已经都问完问题了,波顿教授、路易斯教授等担任他论文外审工作的学者们脸上已经有了轻松的笑容。

毕竟,季知行的论文是在他们手中通过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对他们来说是声望与学术的双重打击。如今从各自的角度确认了季知行破解NS方程思路的正确性,大家就都很放松地听后排数学家们各种有趣的提问。

提问的人座次越来越往后,季知行应对得越来越轻松。但这不代表他们的问题就没有价值了,事实上,多种多样的问题启发了季知行的思维,他觉得回去可以再完善一下自己的论文。

《数学新进展》的主编巴尔克坐在第五排,这一排是各大期刊编辑专席。

他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季知行,心里暗叹。NS方程的破解是学术界的盛事,但《数学新进展》却被排除在狂欢之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蠢货艾德蒙!

但正是因此,巴尔克就更得顶着同行揶揄的目光坚强地坐在这里,表明自己对季知行的支持态度。

虽然他心里其实想着,若是季知行的学术成果被证明是错的,那么《数学新进展》才算真正得救了。可惜,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微小,几乎已经不存在了。

台下,阎安瑾越听越放松,而朱仁恰恰相反,越听越紧张。倒不是他听懂了多少,而是,怎么会有那么多问题啊?他那颗浸透了办公室厚黑学的心就开始滋滋冒泡了。

他靠近阎安瑾,小声问道:“会不会有人趁机为难知行啊?”

阎安瑾眼睛盯着台上,轻轻摇了摇头:“不至于有这样的蠢货。”

这种级别的学术报告会,问题多可以分为两种情况。

一是报告人语焉不详,听者不得不就疏漏的地方仔细提问。

二是主题过于深奥宏大,或应用范围非常广,以至于基于主题本身或各个应用领域就能产生很多问题。

季知行显然属于第二种,至于朱仁所担心的事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全世界最顶尖的数学家可以说都在这个会场里了,内行看门道,是不是故意为难,与会的数学家们谁能听不出来?即使有人居心否测,也得考虑考虑自己在学界的名声与形象。

越是成就高资历深的学者就越是爱惜羽毛,而水平尔尔的人提出的问题也难不倒季知行,更没什么好担心的。

朱仁这才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时不时拍几张照片,这次学术报告会肯定是要写进广陵大学校史的。

而这次大会在ICM历史上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创下了几个历史之最。

举办时间最仓促,参加人数最多,报告人最少又最年轻,单次报告时间最长,提问问题最多,还有,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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