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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来了一个草莓圣斗士。
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低头喝粥的时候,简桃努力调整,让自己尽量变得自然——
她越在乎越是可疑,只有真的把它当一个蚊子包,大家才会不关注。
所以今天,不能遮。
吃完饭后,大家拿了各自的剧本开始背台词,简桃穿了条阔腿裤,拎了件外套出去背。
她特意什么都没抹,戴了口罩墨镜,又把其它地方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领口那一小段。
然后低头,点开谢行川对话框,发了三个拳头的emoji表情。
谢行川的消息也很快回过来。
姓谢的狗:【太久没做了,我以为那里看不到。】
态度还行,起码认错了。
简桃品了一会儿,又发现不对。
捡个桃子:【太久?也就十多天吧?】
【你每天穿成那样在我跟前晃,十天还不久?】
“……”
这就是你昨天在浴缸里把我正反折腾两次的理由?
简桃又想起他昨天说自己把他大腿掐青的事:【我刚检查了,你也把我腰掐青了。】
那边似乎是回想了一会。
姓谢的狗:【我没用力。】
【你那还不叫用力??】
【?】
【你跟我指的是一个发力的地方?】
【……】
跟他说不通,简桃懒得再聊,收起手机的时候,发现蚊子也不负众望地,在她脖子那处咬了两个包。
正好就在吻痕上,盖住了。
目的达到,她心满意足地钉了两个十字架,然后上楼。
果不其然,真的蚊子包就是让人有底气,她进了房间后,潇潇观察了几秒,这才惊道:“还真是蚊子咬的啊?我还以为是草莓印……还在想昨晚你和谢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搞的呢。”
简桃:“现在不像了吧?”
得到潇潇肯定的回复后,她这才放了心。
上午,大家在别墅里进行了舞台剧的初步彩排和走位,走位是复杂又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们基本只是过过台词,但排好流程,也需要几个小时。
还没正式开演,邓尔这几天都在琢磨,休息时盘着腿,还在问:“这个故事为什么要叫《玻璃雪》啊?”
潇潇也陷入思考:“形容雪跟玻璃一样带刀子?”
“玻璃形容的应该是欲望吧,”简桃说,“越贪婪越用力,就越是被反噬,被割伤。雪是所有虚幻的美好的表象,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它下一秒就会消失。”
“所以文章叫玻璃雪,应该是在当时那个浮躁拜金的年代,呼吁人们重视真正的得到吧。”
邓尔惊了下,转头问:“太强了小桃姐,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
“不是,”简桃说,“我是副班长。”
“……”
邓尔:“怪不得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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