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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佩佩也是校长,这方面余霆根本骗不了她,索性全招了:“是我母亲,她帮曹定源藏的毒。”

秦佩佩紧接着:“你母亲跟他什么关系?”

她问出这句话时余霆的话音还没落,就像蓄谋已久,前面的问题全是为了铺垫这么一句。

“难以启齿吗?”秦佩佩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那我换一个问法,俞秋风是AB型血,钟蔓是B型血,你是O型血。”她微微停顿,嘴角的笑意加深,“俞秋风不是你父亲。”

余霆和她对视,礼貌和尊敬还挂在他的眉眼间,但他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知道秦佩佩心里有答案,说这么多也不过是想听他亲口承认,然后再借此对他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折辱和抨击。

但在秦佩佩眼里,余霆承认或沉默并无区别。

屋子里突然安静,在和余霆对视的过程中秦佩佩倒有些佩服这个年轻人。余霆的眼里没有一丝闪烁和心虚,那种目空一切的平静是她始料未及的。

秦佩佩先移开了眼,垂眼叹气,然后重新看进余霆眼里:“你知道你现在眼里有什么东西吗?”

余霆不语。

“愤怒,仇恨,隐忍。”秦佩佩微微偏头,“你为什么愤怒?因为我揭开你的伤疤?还是在恨这个故事里的……某个人?”

余霆仍然选择沉默。

这是秦佩佩给他的选项——可以不说,但不能撒谎。

沉默代表着谈话的终结,秦佩佩也开门见山道:“我们罹家是享誉全球的庞大家族,本家和外姓的触角遍布全球,听过一句话吗,世界上每一间顶级的画廊里都有姓罹的人。”

她说着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罹家不会接受一个罪犯的后代,更不会接受家室不干净的人,更何况你还不止于此……你是男人,你会让小黎蒙羞,让罹家蒙羞。”

余霆在这一刻彻底感受到了罹家人的可怖之处,秦佩佩看着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只是当她说出折辱余霆的话时,眼中多了一丝怜悯和感叹,明明讽刺至极,却没有失掉半分高贵的姿态。

她甚至轻声询问:“我们会带小黎离开,你没有意见吧?”

“…………”

“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只是爱跟他父亲唱反调,都是些小孩子毛病,治治就会好起来的。”

余霆:“…………”

秦佩佩看了一眼地上被翻开的行李箱,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突然,门外一声巨响伴随着一连串碗碟破碎的声音打断了她未说出口的话。

秦佩佩冲回客厅,看到眼前的一幕捂住了嘴。

客厅里一片狼藉,餐桌已经被掀翻在地,盛满食物的碗碟碎了一地,被砸碎的红酒瓶在流血。

“逆子!!”罹博盛已经怒发冲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黎纵的愤怒爬上眼眶,双眼赤红,但更多的是无法掩盖的痛苦:“我不会离开余霆,没有他我哪儿也不去。”

罹博盛气得呼吸急促,捂着胸口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黎纵:“你,你再说一遍!?”

“博盛!”秦佩佩冲上去扶住罹博盛,抹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儿子你好好跟爸爸说话,不要再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黎纵坚定道,“我对余霆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我想和他过一辈子。”

罹博盛喘气困难面堂发紫:“这些年我以为你至少有点长进,对你诸多放纵,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种令祖宗蒙羞的事!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秦佩佩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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