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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有权力的时候,他们可以明目张胆的在规则上设定“男性分数线”,当他们没有权力的时候,他们能恬不知耻的要求“男性分数线”。
他们同第一拨人敬了酒,威熙举止得体,言语大方,和过去一应酬就紧张的表现大有不同。威然心中稍慰。
遇到第二拨人时,对面三位夫人正在谈论平权问题。
威熙停下脚步。瓦弗波德出现“平权”?
“他们认为婴儿最初始的形态是白子,是从他们的身体出来的,所以孩子应该跟男性一个姓氏。”
“滑天下之大稽!男性只提供了一颗白子,若没有女性的卵核和婴宫,婴儿根本成不了形!”
“女性怀胎十月,用生命孕育生命,孩子和母亲的血脉、肉-体、精神紧紧相连,怎么可能跟着男性?”
有意思。
威熙朝三位夫人举杯,杯盏轻轻碰撞,“他们说得也不错。”
三位夫人瞪大眼睛。
威然悄悄扯了扯她衣袖。
“若没有精……白子,孩子确实也无法孕育。”
三位夫人愤怒地盯着她。传言都说威家继承人是赢渊大帝的应声虫,脑袋空空,只晓得讨心上人欢心,传言果真没错!
“可是没有卵核,白子也无法存活。”威熙和愤怒的眼睛对上,“所以对方为什么只强调白子的重要,不肯定卵核的作用呢?不是说平权吗?”
三人一愣。
“平权是指平等,可不是指男性凌驾于女性之上。”她微笑着碰了碰对方的酒杯,咽下一口酒,“夫人们,我们的帝国进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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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熙在威然的陪伴下顺利敬完酒。
这场皇家婚礼,来的都是帝国有头有脸的人,有些人她认识,有些不认识。威熙晃了一圈,得知的消息不少。
所有躁动不安的消息都指向一件事。
瓦弗波德帝国出现了历史上第一位男帝。
呵,平权。
原来嬴渊大帝不想只做虚君啊。
深夜的风吹来,夜来香花香浓郁,白色的花瓣簌簌飘落,有一些掉在威熙肩上。她敬完酒后再没说话,只是靠着栏杆看着大殿里的夫人们尽情起舞。
威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觉得她熟悉又陌生。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这种变化,他暂时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夜色愈发浓郁,帝国之钟指向十点。
按瓦弗波德的婚俗,新娘会在十点饮下最后一杯祝酒,最后一遍感谢参加婚礼的夫人们,随即跳上友人的飞行器,任由年轻爱闹的姑娘们将她带去风月场所,一夜狂欢。
在瓦弗波德帝国,女性不必为谁守身如玉,新婚之夜新娘调戏的男性越多,越能体现新郎在她心中的神圣不可侵犯。
十点的钟声敲响第三下,威熙拿过威然手中不是果汁的酒,眸色深深,眼中有笑有冷,“走吧,为我们的帝王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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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熙的祝酒辞说得典丽端重,宴上众人被恭维得身心妥帖。他们随着威熙举杯,得体的喝下婚宴上最后一杯酒——帝国婚礼终于结束了。
陌生的姑娘们早已一口饮尽,眼睛亮亮地看着威熙,等待着象征狂欢的飞行器。
威熙放下酒杯,灿然一笑,“今天,我要在帝宫过夜。”
音乐戛然而止,全场大哗!
嬴汀老夫人一口酒呛在喉咙里,憋得老脸通红。她旁边的嬴沁将军顺着姐姐的胸口,怒声喝道:“他是帝国的象征,你要给他体面!”
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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